本科生毕业论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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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4/30 14:33:00

时代与个人的奇妙婚配——我的

邓汉清

(武汉大学社会学院级本科生)

年已全部过去了,太快,又太慢。值得说道的东西有很多,本科四年的尾声和个人心境的变化,诗人灵感的枯竭,这些于我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事件。言及更为宏大的社会与历史,可以说道的东西就更多了,不是一个“后疫情时代”所能说完的。年,我不再仅仅生活在自我的小圈子里,对学术的追求,些许的社会学的敏锐,渐渐浓厚的家国情怀,都使我无时无刻不把目光投向我的生活之外,投向一个迷人的、未知的、壮阔的历史图景中。而历史,不再是教科书里面虚幻的摸不着的概念,而是真切影响了我的生活,影响了我们这一代的生命。对于过去的一年,没有比这更为贴切的形容——时代与个人的奇妙婚配。

我不得不在这篇总结中掺杂些许文学的气息。

年到来了,没有雪,暖和。当我凝视着车窗外飞速退去的平原、麦地,我尚且不解其中的隐喻,退去的是一个旧的时代,迎面而来一个新的时代。

一月份回到家的时候,已断断续续听闻一些疫情的消息了。但那时并未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抱着度过又一个无趣而单调的春节的想法,我大概盘算了返校后的生活,修完接下来的课程,准备考研,之后读完研究生,找到博士的去处,成为一名注定要埋没在历史中的学者。这千篇一律的规划,已有三四年未曾变过了,但我所不知的是,接下来的一年它有了真正意涵。

历史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我对于这一个问题的深刻理解,克服了“低水平的成熟”和“*治上的幼稚病”,于我本人而言是巨大的成长。这个转变发轫于新冠疫情初期我的思想冲击,在疫情期间的舆论战中逐渐清晰,又渗透到我的诸多具体观察之中。

强调观察社会时摒弃意识形态的立场,这个论调与我相伴多年。但在不同时期,它又有完全不同的内涵。在我初高中的时候,它作为自由主义思想的一部分为我所接受。细究不难发现,这不过是某种*治话语的一部分。但“第一颗纽扣”无疑是重要的,这一段时间接触的这些思想,长时间深埋我的心中,成为某种思想底色,某种价值立场。它来自互联网,来自课堂,但归根到底来自于无所不在的社会思潮的基调。而当我进入大学,我在社会学的学术训练中接受这个观点更多基于科学主义的原则。其中多少有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影响,但具体有多少,即使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考察,也未必说得清楚。这一段时间,我在方法论的层面上思考这一个问题,也在具体研究操作上批判这一观点。但只把它作为一个专业知识,顶多作为一项职业技能,于是乎就将它放在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位置上了。

而只有在迷惘,反思,在一次次对于真理的追求中,才能产生对这一个问题全面深刻的认识。

我曾多少有过思想上的转向,但总归是幼稚的。疫情伊始,我的立场使我情感上预先对于一些事情有了判断,而疫情突然的到来,使我遭受巨大的冲击。网络上紧接着便是一场又一场的舆论战。倘若我说我完全未受这浪潮的影响,那无疑是不真诚的,这种张裂使我矛盾、迷茫。

在舆论之外,我开始思考一些另外的问题。大年初一的那天,也就是武汉封城的三四天之后,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,我想到,“西方如果发生疫情,一定会做得更好吗?”正是基于此,我开始尝试客观地分析疫情与抗疫工作。抗疫工作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国家治理呢,这最终考验的是国家的治理能力。武汉是中部,治理能力较东南沿海相对落后,面对疫情表现不佳,说明治理体系和能力存在一定的短板。但这似乎不能马上上升到社会制度层面,也不能直接还原为人性问题。近两年我们在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下做了许多改革创新,取得了诸多成就。这次抗疫,我们国家一些制度创新,如网格化是很有潜力的。如果能充分利用这些年治理能力和体系建设的成果,一定能把抗疫工作做得比较好。我当即将这些思考写成了两篇文章,后来都发表了出来,一篇发表在观察者网左栏,一篇发表在《探索与争鸣》杂志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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