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科生毕业论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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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4/13 16:55:00

前两年,我的小说《代价》曾一度接近出版,甚至封面设计都已提上日程。我向出版社提出唯一要求:封面上必须展现我们村口那棵历史悠久的皂角树,且只能使用我提供的照片。尽管最终因内容问题未能付梓,但我对这棵树的情感始终如一。这棵皂角树,从我爷爷的童年时期就屹立于此,见证了我们村的沧桑变迁,护佑着一代又一代的村民。它不仅是我们村的象征,更在《代价》中承载了无数悲欢离合与酸甜苦辣。每次回乡,我总会特地前往那棵熟悉的皂角树前,驻足、凝视、触摸。我仰望这棵我国特有的宝贵树种,思绪随风飘荡,仿佛能触及历史的深处。由于我家的老屋就位于这棵大皂角树下,每当我环绕它而行,总能勾起对往昔岁月的深深怀念。记得小时候,这棵空心的大树内部空间成了我们孩子们的乐园。尽管它只剩下树皮支撑着庞大的身躯,但在这十几年里竟然长出了许多新肉,缩小了内部空间。同时,这棵树还是我们家的报喜树。每当清晨喜鹊在树上欢叫,预示着中午会有客人光临,我也就能品尝到美味佳肴。

然而,与这棵树相伴并不总是美好的。它的尖刺时常给人带来麻烦。行人稍不留意,就会被掉落的皂角刺伤脚部或扎破自行车轮胎。特别是在夏收和秋收前,村民们需要提前清理干净地上的皂角刺。但即便如此,每当有人因不慎而被扎破车胎时,那愤怒的情绪便难以控制,难免会对树发泄一番。尽管如此,我们不敢轻易骂它,因为它的“孩子”皂角有着重要的用途。小时候,我并不知道皂角刺竟有如此多的功效,如消肿排脓、行气理气、驱虫、拔毒等。当然,我也未曾知晓它在中医里被誉为天丁。然而,它的某些作用却深深印刻在我的记忆中。

在我家乡,有一位远近闻名的小脚老太太——我的妗婆。她精通针灸、拔罐,还擅长诵读经文,专治各种疑难杂症。她虽然烟瘾不小,但医术高超,常有人专门前来请她看病。

每当我父亲的老胃病发作时,妗婆总是忙前忙后地为他治疗。她也总是关心地给我这个“疯跑”的孩子开药。虽然药面面混合了香灰和未知粉末,甚至可能掺入了烟灰,但吃了之后,我竟然真的开始爱吃饭了,个子也慢慢长高。

有一次,我肚子疼得厉害,看了医生也不见效。恰好妗婆来访,她听完我的情况后,在一张黄纸上画起了符咒,并对着符咒念念有词。随后,她点燃了符咒,让我张嘴吞下。之后,她又命令我去后门外面找一根皂角刺。她用皂角刺的尖刺对着我的肚子,假装刺鬼,同时吓唬我。这一招竟然真的有效,我的肚子再也没有闹过鬼。我至今仍不清楚皂角刺是否真能刺死鬼,但毋庸置疑的是,它足以刺死人。那长而锋利的刺一旦刺入肉中,便令人胆寒,何况它还带有毒性。因此,这种带有强烈威慑力的物品在我们当地常被用作驱凶镇宅之用,有人会将其置于庭院或房间的显眼位置,以期达到预期的效果。

或许是因为我常常往皂角树那边跑,父亲在前两年也在我们家的后门外栽种了一棵小皂角树。如今,这棵小树已经茁壮成长,虽然树身上的刺不少,但轻轻触碰一下,那种疼痛感便让人瞬间清醒。这种微妙的体验,仿佛能治愈我那轻狂的心性,让我时刻铭记自己的根源与归宿。

现在每次回家,我总会先到后门外欣赏那棵小树,再不远处眺望那棵老树。这一老一小,不仅象征着树的传承,更承载着人的情感与乡愁。一位中年男士,虽非猥琐之辈,却深爱诗书茶酒与健身。他足迹遍布三山五岳,历经世事沧桑。这位来自岐山(陕西省宝鸡市)的男子,深知故乡的文化底蕴,那里不仅是炎帝周室的肇基之地,还诞生了《周易》和《黄帝内经》。此外,商周的鼎镬也出土于此,更是三周(周文王、周武王、周公)的故里。岐山的美食如臊子面、油泼面、锅盔、面皮等,都让人回味无穷。而宝鸡,作为关中西府的代表,其产的秦椒也名闻遐迩。至于自酿的岐山粮食醋,更是历史悠久,声名远扬。他十数年来一心向佛,行善不辍。年,他在西安密宗祖庭大兴善寺皈依,拜于上界下明师父门下。那日小雨淅沥,师父赐他法名“明润”。尽管皈依佛门,但他在家修行时仍酒肉不忌,以平常心看待世间万物。他曾自嘲道:一个三心二意的人,面对数件乱七八糟的事,却能保持从容不迫的心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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