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长葛明日天气晴26℃~41℃随着农忙的节奏,杨学儒在田间劳作一上午后,带着面条坐到了家门口的皂角树下。皂角树的浓荫为他带来了一丝清凉,几口面条下肚,上午的疲惫便消解了大半。邻居们也纷纷端着碗聚拢过来,谈论着村里的闲事。一顿简单的午餐,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悄然过去。这样淳朴自然的对话,仿佛将人们带回了10多年前的农村,唤起了那份深藏在乡村记忆中的乡愁。随着农村基础设施的改善,曾经的那份宁静与悠闲似乎逐渐消逝。然而,在坡胡镇苏楼村,这棵历经近年风雨的皂角树依旧屹立,它见证了岁月的变迁,却依然为后人遮风挡雨,提供着一片清凉。
这棵皂角树在村里格外引人注目,它粗壮坚实,挺拔地矗立在杨学儒家的门前。从4米多高的位置开始,它分出3段主枝,由此衍生出数十条枝丫,宛如一张巨大的伞盖,撑起了广阔的树冠。皂角叶密密麻麻地生长在叶茎两侧,层层叠叠,仿佛为这10米多高的树冠镶嵌上了一片片碧绿的瓦片。庞大的树冠为周围带来了凉爽的阴凉。尽管仲夏的夏风从田野吹来,带着些许焦虑与燥热,但在这棵皂角树下,烦躁的暑气仿佛被驯服,变得温顺而平和,让人感受到清凉与惬意。这棵皂角树,是杨鸿儒和杨大本堂兄弟二人年前各自在家门前种下的。据杨学儒介绍,现在存活的这棵皂角树是由他们的第十二代世祖杨大本所种。而杨鸿儒则在距离这棵树不远的西侧也种下了一棵皂角树。这两兄弟都在后河求学,并与当地的名儒杨佩璋成为朋友。后来,当杨佩璋前往京城做官时,这两兄弟在京城办事也得到了他的提携与照料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两棵皂角树逐渐长大,成为了苏楼村的标志性景观。在上世纪60年代,西侧的皂角树因元的价格被售出,而东侧的皂角树则愈发茁壮,引得路人纷纷赞叹:“真是一棵壮观的树!”在苏楼村,有句俗语:“西面出大官,东面出富商。”这似乎预示着两棵皂角树与村落的命运紧密相连。
在农村,皂角树并不罕见,但苏楼村的这棵皂角树却与众不同。它的果实呈绿色,小巧玲珑,与常见的宽长皂角大相径庭。据村民介绍,这棵皂角树的果实被称为“药皂”,具有独特的价值。中医典籍记载,皂角性温,具有开窍祛痰、散结消肿、润燥通便等诸多功效。
在苏楼村,人们对皂角的利用可谓独具匠心。他们将这棵皂角树上的果实清洗晒干后油炸,再晒干碾成粉末,与面粉混合制作成别具一格的皂角面。无论是炸成丸子还是烙成油馍,其美味都令人称绝。据苏楼村村民所述,这种独特的皂角制作方法对于治疗咳嗽、哮喘等病症具有显著效果,甚至在当地流传着“这棵神树的果子能治百病”的说法。在这年来,苏楼村围绕这两棵皂角树衍生出众多传说,其中最为人所知的是“西边那棵树下容易出大官,东面那棵树下容易出富商”的说法。然而,有人对此持保留意见,认为这只能信其一半。村民杨学儒就表示:“我了解的情况是,这里并未真正涌现出什么大官和富商。但令人欣慰的是,东边这棵皂角树下面却走出了许多教师,仅我们家就出了两位。相较于追求传统意义上的权贵,我更倾向于多培养一些传道授业的老师。”历经余年的风霜,那株曾瘦弱不堪的小树苗,如今已成长为遮天蔽日的参天巨树。回溯至年前,苏姓兄弟从禹州迁徙至此,他们的子孙在此繁衍生息,最终形成了如今的苏楼村。而杨学儒家门前的那棵皂角树,仿佛见证了苏楼村的历史变迁,其繁茂的枝叶似乎触碰到了每个村民的灵魂深处。那些岁月留下的年轮,仿佛在诉说着村民们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勤劳生活。而那错综复杂的根须,则与流传在苏楼村的皂角传说紧密相连,成为了一代又一代村民心中不可磨灭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