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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8/29 16:2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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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的老家,人很多,同辈的兄弟姊妹数下来,也得几十个,平日里热闹非凡。嘻笑打闹,下棋逗乐,不在话下。

最近因为母亲的病到了严重的时刻,不得不请假回到老家。

空闲之余,围着村子四处看看,房子空的很多,野草长得很深。

随着老一辈人的不断凋零,加上城市化进程,外出打工等现象,村子不可避免地荒了,荒宅,荒地,村前大妈家、二叔、三叔家的墙上,都长出构树来了。

前年他们年龄不同,却在同一年离去,子女们在外生活,院落就没有人照看了。

大妈家房子墙头上长出的构树

我想,如果有人在,绝不允许自家墙上长出树来,因为植物生长的力量太大了,它们很容易破坏墙体,形成裂缝,造成透风漏水。有人打理的房屋有的甚至可以居住百年,可没人管理的房屋很短时间内就可能坍塌。这样任墙体损坏,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

斯人已去,房屋犹在。

特别是老井边的皂角树,长得更高大茂盛了。我们小时候在它下面肆意玩耍,快乐到无法用语言表达,可现在,只有它还孤独地存在。它是我们这一大群人成长的见证者。

老皂角树和井皂角树更茂密了亲切的皂角树刺

记得这棵皂角树上是结皂角的。

小时候还被皂角刺扎过脚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刺得深,厉害着呢。

至于这棵皂角树的树龄,就只能猜了,或许得有到年之间?因为老人们都说不清楚,反正是很早就有了。

树下的井水很旺,管得起全村人吃水。那时候是压水井,可以在大青石上洗衣服,夏天水很凉,喝上一葫芦瓢,舒爽得不要不要的。据说在最干旱的年头,水也没有断过。

成群的人,在那里碰头,有无事闲聊的,有洗菜的,有拉磨弄牛料的,有急急忙忙挑水回家做饭的。

好像一年四季,井边都是忙碌的一大群人。

对了,夏天还有端着碗到树下乘凉吃饭的,吃着说着话,好不舒适。

后来,就改成电机抽水的井了,电闸一合,抽水到家,直接抽到水缸里,再也没有人出力气挑水了。

小时候挑水是件大活儿,我人小却总是坚持挑满桶的水,于是就要多次歇气,换肩膀,但是把水缸挑满的时候,感觉帮到了大人,心里特有成就感。

井边的大青石

如今,再也没有那样的一大群人了,当我看着大青石时,感觉它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屏幕,我的童年与快乐开始在它上面回放。

人生,是一条单程路。

记忆可以回到从前,人生却没有岁月可回头。

人们都到城市生活去了,农村不可避免地荒废了。

城市化虽好,但也有不好的地方。

城市里有的是拥挤,有的是生活的慌张。

农村孤独而顽强地存在着,总是显得不慌不忙。

我在想,留给母亲的时间也不太多了,母亲百年之后,谁来照看老家的院子?

我们都比不过皂角树与大青石,或许它们就是以后,这个村子永久的守护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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