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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木,虽然平凡却有风骨张西云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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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木,是最常见的植物,无论是在乡村还是在城市树木随处可见。这些看似寻常的景物,却给人无限的遐思。

有人以树言志,有人以树抒情,如席慕蓉在《一棵开花的树》中写到“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,长在你必经的路旁,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,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”。

树,在文人的心里是何等的深情!

寻常百姓对树木的感情则是朴素和现实的,除了在树木的利用上做到各尽其才之后,在精神层面却爱将树木作为一种地理和情感标记,尤其是离家久远的人,喜欢将树木作为家的象征,小小的树木往往凝结着浓浓的乡情。离开家乡的人记忆中有了树木的影子,哪怕走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寻到故乡。

就如我的母亲,年因闹洪灾跟随老人逃荒离开家乡到了西北,在山沟里和我父亲结婚生子,三十多年后才有机会回家看看。离开家乡时母亲不到十八岁,三十多年的变化,已经物是人非。故乡已经不是当年模样,而母亲却牢记着村头有一棵老柿子树。当时,父亲赶着马车拉着母亲、我和二妹走了一天一晚才赶到母亲的娘家,那个叫“小王庄”的村子附近。正是冬季,苍茫一片,相同的道路、相同的村舍、相同的口音,经打听竟然还有两个同名的“小王庄”。母亲一边仔细地辨别着周围的一切,一边向路人打听着村头有一棵老柿子树的小王庄。尽管父亲不断提醒她,经过三十多年老树可能不存在了。但是母亲依然将村头老柿子树作为询问的重点。终于,在多位路人的指导和母亲努力的回忆下,我们终于找到了她的娘家“小王庄”。令人欣慰的是,那棵老柿子树依然长在村子西南角,粗壮到可三人环抱。这棵树,就像一位长者,历经风雨在旷野中等待远行的每一个村民。

可见,树与人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的紧密。

就连我的记忆中,至今也保留着小时候居住老屋下的那棵皂角树。一到夏天,皂角树就长出镰刀形状的皂角,村里女人下河洗衣服时,都会绕到皂角树下摘几个皂角,裹在衣服里用棒槌在洗衣石上反复捶打,淡淡的泡沫随着捶衣声缓缓流走。

最让我感动的不是这些,而是树木的顽强和坚韧。

我的家乡有这样一棵树,一棵长在岩石上的刺槐树。

与其说它是一棵树,倒不如说是半片树。

这棵树原本长在一块硕大岩石的缝隙中,因为开山辟路,岩石一分为二从中间被人剖开,一半留在原处,一半被碾碎、铲平铺成了路面。这棵树的躯干也像岩石一样从中间劈开,一半留在原处,一半不知何去,也许和岩石一样被辗成碎末铺成山路,也许被山民扛回家去做了家具或者当作柴火。只留下约半米高的半片树桩,在岩石中挺立。树被劈开的一面,已被风雨侵蚀变了颜色,成为灰褐色,和周围树木相比,自然显得突兀和单薄,好像一阵风来这片树就会折断。但是从它的切面颜色和风化情况看,已经挺立多年。

从路上行走,会看到这棵树的根须裸露在一半岩石之外,错综环绕,一根根如小儿手臂相互挽在一起,紧紧地抓住那一片挺立的岩石不但向纵深延伸,而且还沿着路的方向生长,根须在*土和岩石中暴突着、盘绕着,随山路方向蜿蜒前行,直到山路的拐角。

春天,第一场风吹过,半片树干的侧面就会长出新的枝芽,虽然只能靠偶尔滴落的雨水滋养,但是枝叶却葱葱郁郁,一片生机。

也许是熟视无睹的缘故,附近的山民并不十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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